治疗系魂师处理完伤口后,王朝歌独自坐在沙发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约莫过了十多分钟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一名士兵推开门,敬礼后说道:“元帅,该开庭了。”
王朝歌缓缓站起身,身体微微僵硬。
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踝,感觉身体的疲惫与伤口的疼痛交织在一起。
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
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,尽管前路未知,但他必须面对。
他慢慢走向门口,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缓慢。
他的眼神在房间里扫了一眼,仿佛在与这个地方告别。这个休息室,这个让他经历了人生最大起伏的地方,将成为他记忆中的一部分。
走出休息室的那一刻,王朝歌停下脚步,回头望了一眼。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,仿佛在说:“这个地方,我不会忘记。”
然后,他缓缓地向门外走去。每一步,他都在想着很多事情。
他在想自己的未来,想那些被他视为朋友和盟友的人,想那些他为了国家和人民所做的一切。
他在想,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,是否真的值得这样的下场。
他的步伐虽然缓慢,但却异常坚定。他知道,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,他都必须面对。
他不能放弃,不能让那些陷害他的人得逞。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:“你必须坚持下去。”
最终,王朝歌在士兵的引导下,缓缓地走向了法庭。
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独,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。他知道,这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王朝歌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,向着法庭的方向缓缓迈进,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,压得他身形微晃。
阳光斜斜地洒下,为他的身影勾勒出一道清冷的轮廓,那背影在长长的走廊上被拉得老长,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落寞与悲壮。
他那身笔挺的军装,此刻显得有些不合时宜,仿佛是一个即将赴死的战士,身着战袍却无战场可赴。肩章上的军衔,在日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,像是在诉说着往昔的荣耀,如今却沦为阶下囚,无人问津。
他微微有些佝偻的双肩,似是承载着整个世界的重量,那是一种孤立无援的沉重,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像是在与命运的洪流抗争。
他深埋着头,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紧抿的唇。双唇被他咬得死紧,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内心的波澜。
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,却在虚无中透出几分坚定,那是最后的倔强,是对自我信念的固守。
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,那些在战场上挥斥方遒的日子,那些为了国家和人民浴血奋战的岁月,如今却换来如此下场,怎不叫人心生悲凉。
他的战友,他的朋友,那些他为了守护的人,此刻都成了他心头最深的牵挂。
他深知自己的选择意味着什么,那是一条孤独的路,或许永无归途,但他无怨无悔。
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角落,王朝歌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一切,用自己的方式,守护着那些他珍视之人。
他的背影,在那长长的走廊尽头,渐渐模糊,成为了帝国历史上一抹最悲壮的注脚。
王朝歌再次踏入法庭,那熟悉的庄严肃穆氛围让他心生感慨。
他深知,这一场审判将彻底改变他的命运,而这一次,他决定作出不一样的抉择。
他缓步走向被告席,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,仿佛已下定决心要面对这场风暴。
张安早已在审判席上等候,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与期待。
审判长敲响法槌,宣布审判继续进行。
张安站起身,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:“王元帅,您现在是否愿意重新审视之前的罪行?”
王朝歌深吸一口气,眼神扫过旁听席上那些熟悉的面孔。
他看到了白然然的震惊,徐天真的慌张,却唯独没有看到白小飞,他知道,这一刻的决定,将决定许多人的命运。
“是的,我愿意。”他的声音平静而肯定。
张安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:“那您现在是否愿意承认,那些罪行都是您所为?”
王朝歌微微颔首,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:“我承认,那些罪行,全部都是我所为。”
法庭内瞬间寂静,众人难以置信地望着王朝歌。
白然然和旁边的崔明生震惊地对视一眼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徐天真双手掩嘴,眼中满是惊愕。
张安则满意地点头:“很好,王元帅,您的合作让这场审判变得简单多了。”
王朝歌心中明白,自己这一决定,虽看似认罪,实则是为了保全那些真正无辜的人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,因为他知道自己背负的,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命运。
审判长敲响法槌,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:“既然被告已承认罪行,本庭将宣判。”
王朝歌缓缓起身,向着审判长微微躬身,然后转身,背影在法庭内渐渐远去。
他知道,自己的选择虽沉重,却是此时唯一的出路。
旁听席上,众人仍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,而王朝歌的这一决定,已在他们心中激起了千层浪。
而白小飞没有出现在旁听席上,而是在王朝歌被带走后,直奔元帅府。
他的心绪如同狂风中的浪涛,翻滚不止。
踏入府中,他没有多作停留,径直朝书房奔去。书房内,书架林立,卷宗如山。
白小飞的目光在室内急切扫视,最后定格在书架最底层的一个暗格上。
他迅速蹲下身,指尖轻触暗格的机关,只听“咔嗒”一声,暗格应声而开。
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泛着冷光的铁牌——那便是先帝赐给王朝歌的免死金牌。
白小飞伸出微微颤抖的手,指尖轻抚过铁牌冰凉的表面。这免死金牌重若千钧,不仅承载着王朝歌过往的荣耀与先帝的恩宠,更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铁牌呈长方形,四角略圆,正面刻着“免死金牌”四个篆体大字,背面则是密密麻麻的旨文,述说着持有者可免死十二次、子孙三代可免死六次的特权。
正当白小飞小心地将金牌从暗格中取出时,脚下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摩擦声。
他一愣,低头望去,只见脚下散落着几张残破的纸片,拼凑起来竟是一份被撕毁的诏书。
白小飞皱了皱眉,心中思量这份诏书或许与朝歌的困境有关,但现在时间紧迫,容不得他细究。
白小飞将免死金牌放入怀中,确认无误后,便急匆匆地冲出书房。
他大步跨出元帅府,快步走向停在府外的专车,一边高声喊道:“快,立即赶往法庭!”
张安见王朝歌将罪行一一认下,心中暗自得意,他扫了一眼旁听席上震惊的人群,嘴角微扬,转身面向审判长,眼神中带着一丝胜利的光芒。
审判长敲响法槌,声音清脆而响亮:“诸位请坐,本庭现在宣布最终裁决。”
法庭内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屏息凝神,等待着这个决定王朝歌命运的时刻。
张安站起身,他的声音在法庭内回荡,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打在众人的心上:“经过本庭的慎重考虑,以及被告的认罪,本庭决定维持原判,判处被告王朝歌死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”
法庭内爆发出一片骚动,白然然和徐天真震惊地对视一眼,脸上满是不敢置信。
其他旁听者也纷纷交头接耳,议论声此起彼伏,整个法庭陷入了混乱。
王朝歌听到宣判,身体微微一颤,他的眼神瞬间黯淡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
他缓缓地站起身,挺直了脊背,向着审判长的方向微微躬身,算是接受了这沉重的裁决。
此时,白小飞正急匆匆地赶往法庭,他的心急如焚,手中的免死金牌仿佛是他唯一的希望。
他在车中不断催促司机加快速度,眼神中透着一丝焦急与不安。
法庭内,张安在宣判后,转身看向王朝歌,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赢得了这场斗争的胜利,王朝歌的命运已被牢牢掌控在他手中。
而王朝歌,尽管心中有着无尽的不甘与愤怒,但他知道,自己已经走到了命运的尽头。
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决绝,仿佛在告诉所有人,即使面临死亡,他也不会屈服。
旁听席上的众人,有的面露悲悯,有的则带着一丝幸灾乐祸,但无论如何,这场审判都将成为帝国历史上一个令人难忘的瞬间。
白小飞的车在法庭外急刹,车门猛地被推开,他几乎是冲进了法庭。
他的心跳如鼓,每一下都仿佛在敲打着命运的门。
他冲过走廊,穿过人群,直奔审判席而去。
“等等!审判长,且慢!”白小飞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,他在法庭内高声喊道。
法庭内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得转头望去,白然然和徐天真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意外。
白小飞冲到审判长面前,手中高举着免死金牌:“审判长,我找到了王朝歌的免死金牌!先帝曾赐予他免死的特权,他本人可免死十二次,子孙三代可免死六次!”
审判长接过免死金牌,仔细端详,确认其真实性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,继而转向张安:“张审判长,你对此有何解释?”张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没想到白小飞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,更没想到他会带着免死金牌而来。
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这……这金牌可能是假的,需要进一步验证。”
白小飞怒视张安,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:“你明明知道这是真的!你就是在陷害朝歌!”白然然和徐天真也反应过来,纷纷站起身支持白小飞。
白然然更是拿出一封先帝的亲笔信,证明免死金牌的真实性。
审判长再次敲响法槌:“经验证,免死金牌确为真。根据帝国法律,王朝歌享有免死特权。本庭决定,暂缓执行死刑,待进一步审查后,再作判决。”
法庭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复杂。
白小飞的出现,如同一道闪电,撕裂了原本看似已定的黑暗,为王朝歌带来了新的希望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,法庭内终于迎来了最终的裁决。审判长的声音再次在法庭内回荡,每一个字都显得格外沉重。
“经过本庭及陪审团的慎重讨论,结合新出现的证据,本庭决定将被告王朝歌的死刑改判为无期徒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,并关押于明都监狱服刑。”法庭内瞬间爆发出一阵骚动,众人议论纷纷。
白然然、徐天真等人听到这个结果,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些许,但脸上仍然带着复杂的情绪。
白小飞在听到结果的瞬间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眼中闪过一丝欣慰。
张安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,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会被免死金牌彻底打破。
他死死地盯着王朝歌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,但最终还是强行按捺下了心中的怒火,向审判长点了点头,表示接受裁决。
王朝歌听到这个结果,微微颔首,眼神中透着一丝释然。他站起身,向着审判长的方向微微躬身,表示对法庭裁决的尊重。
尽管这对他的命运而言仍然是沉重的打击,但他至少不用面对死刑,这给了他一些希望。
审判长再次敲响法槌,法庭内逐渐恢复了秩序。
他的背影虽然依旧沉重,但在这绝望中,似乎又透着一线生机。
这一切,都只是帝国历史长河中的一朵小小浪花,却也足以让后人铭记。而王朝歌的故事,还远远没有结束。